赵荣生
男,河南洛阳人,出生于1955年11月,汉族,本科文化程度
 
艺术履历:
 
1983-1986年,在部队从事过宣传工作,接触新闻摄影;
1987年转业到税务部门工作,利用工作之余从事摄影创作;
1999年开始专注于各种专题摄影的创作,并在全国各类媒体发表摄影作品;
2007年获得劳动部高级技能摄影师证书;
2008年在中国摄影家协会网举办天鹅专题个人影展;
2008年被批准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
2008年获中国洛阳牡丹摄影大赛一等奖;
2008年6月把自己的《春色满园》等六副作品捐献给洛阳市慈善总会拍卖,并将拍卖钱全部捐献给汶川灾区;
2008年7月入选河南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影像中国》系列丛书,并出版个人摄影专辑《影像中国.天鹅专辑》;
2009年在《摄影世界》第2期发表《与天鹅相闲雅(图文)》,其中天鹅摄影作品7张;
2009年在《摄影世界》第5期发表荷花作品; 
2009年参加中国摄影家协会举办的“税收•发展•民生”摄影大赛获三级收藏;
2009年10月中国邮政发表当代摄影精品邮票一套
2009年参加第十六届河南省摄影艺术展获三等奖;
2009年摄影组照《锐角西域》入选《中国摄影艺术年鉴(2009 年)》;
2010年在《摄影世界》第3期发表《用红外相机拍摄天鹅》,其中天鹅摄影作品10张;
2010年在《中国摄影》第5期发表《唯有牡丹其国色》,其中红外牡丹摄影作品5张;
2010年在《摄影世界》第10期发表《我与君山的约定》图文,其中洛阳老君山红外风光摄影作品13张;
2010年9月作品组照“红外天鹅”入选并参展平遥国际影展;
2010年10月获全国牡丹摄影大赛优秀奖;
2010年12月当选洛阳市摄影家协会副主席;
2010天鹅律动的音符入选中国摄影2010艺术年鉴;
2011湿地的精灵组照七张刊登在中国摄影家杂志第一期(四个页面);
2011年1月获得2010年度河南省风光摄影十杰;
2011年组照《牡丹的另类神韵》图文10张刊登在摄影世界第二期;
2011年5月君山神韵入选由中国摄影家协会等举办的中原风——河南省美术书法摄影精品展在北京军事博物馆展出;
2011年九月《天鹅之殇》获得第三届侯登科纪实摄影第三届入围奖;
2011年11月《静听灵魂的声音》30幅天鹅入选连州国际影展;
2011年12月《君山神韵》入选中国艺术摄影年鉴;
2011年12月获得2011PSAChina国际摄影大赛:君山神韵获CPID 彩色画意入围奖、天鹅之呼获EID数码组入围奖、和谐获ND自然入围奖。
2012年3月《君山追梦》获得河南省第17届影展B类二等奖;《金舟云游》获得B类优秀奖。
2012年红外天鹅入选德国.中国艺术周一中国摄影家艺术大展。































 
 

关于书名的简短说明
李媚
 
  《君》的书名自于老君山。原本赵荣生给这本书取名为《君•丹》,意为老君山和牡丹。作者用这两个字概括这本作品集的内容。
  赵荣生的自然风景和牡丹,让我感受到很浓的中国传统文化意味。这种意味似乎是不经意地,浸淫在骨子里而自然流露于作品中的。虽然他用的是一种现代的视觉手段、现代的图像语言来表达这些拍摄内容。作为编辑,我被这些作品浓厚的传统意味所感染,我在其中体会到了一种努力向山川风云树木花草深处的与之相敬相融的用心。有感于此,我删去了“丹”,只留下一个字:“君”。山峦似君,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的胡杨似君,牡丹更不用说,自古以来,断不了以君相称相爱之人。一个“君”字,亲近了作者与自然世界的关系。以君相待,以君相敬,以君相近。如此,宏大山峦,峰起云涌,观景之人似乎也因此而获得了一个不同的姿态与心境。渺小之人,也能建立与宏大奇观自然的爱之亲近。上帝造万物,无论博大或渺小,都因着一个“爱”字相联。
  如此,赵荣生的风景、牡丹与众不同。
  由此想到常看到的那许多风光照片,或者,唯美甜到发腻,最终变得空泛。或者, 云集于某个景点奇观,不辞辛劳早出晚归,最终也难免沦为放入个人抽屉,拍摄成为一种消费或者是浪费。人要是没有精神、态度,辛苦也是白辛苦。如果我们能够调整自己的目光,如果我们能够努力用心领会自然中一草一木,如果我们能够从自然的变化中感受生态问题,如果……
  风景一定这边独好。
  如此,赵荣生的摄影尝试,应该是可以成为一种带有启示性的实践。
 

















 
远……
——序+编后
李媚
 
  编辑天鹅的过程中,脑子里不断涌出两个字“伤逝”。其实,我认为这本书最恰当的书名应该就是“伤逝”。
  黯然的忧伤一直随着整个的编辑过程。为天鹅的处境感伤一如为我们的处境感伤。感之感,伤自伤。剩下无奈。一如我们作为人自身生命所遭遇的无奈……天鹅的远去如此,我们的无法远去亦如此……
  感谢赵荣生的拍摄,让我们这些沉重的肉身从中感受了一种陌生的灵性。那本应也是属于我们的,属于我们每一个个体生命的灵性,如今,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在什么情景之下,竞然如此的遥远甚至远不可及。《圣经》里说,上帝造人,对着泥土吹了口气,人便充盈了上帝賜给的灵性。但是,人犯罪了,因为欲望。从此,受污的魂灵便挣扎在高天与尘世之中。我们努力地寻求着那原本属于我们的圣洁。所幸,天鹅们使得圣洁为我们可见。赵荣生接近天鹅时的小心翼翼延续为我们看这些照片时的谨慎与轻柔。美丽与忧伤。美丽与忧伤合一,美丽就不轻薄。
  在那个不应该被打扰被惊动之处,人去了。因为有人去了,我们看到那个小小的优美的世界。但是,正因为人去了,它们的自在便从此不复存在。这些照片让人纠结在一种矛盾中,所幸,赵荣生在拍摄中成为爱护他们的人,他的打扰变得有节制。
  赵荣生拍摄的天鹅不同于我们以往看到的。我不愿意把他的这些照片仅仅看作不同拍摄方式的结果,无论他最初是不是因为想不同于别人而使用红外拍摄。从他几乎全部的照片里,我看到那个灵性的世界一点一点地启示了他,校正了他。赵荣生说,“这些天鹅奔波上万里来到我们这里,而这里的环境一年比一年差。天鹅是非常敏感的,只要这个地方的环境变坏了,它们明年就再不来了。”
  在日渐变得越来越恶劣的生存环境中,赵荣生体会了天鹅们的绝望与悲伤。
  赵荣生没有用纪实的方式来作一个关于天鹅处境的报道,但并不妨碍我们从中切实感受天鹅们的处境。相反,正是这些经过作者主观处理的照片,营造了虚幻与现实之间不断冲突、不断加强的丰满与张力,在不断积孕的诗化的情绪中,我们靠近美,靠近忧伤。靠近那陌生的宁静。越是感受天鹅之美,越是痛切现实之罪。
  结果,照片讲述的故事最终成为一个童话,在极静之中,升上天际,远远而去……
  我相信,赵荣生经历了这样的拍摄,内心也一定会沉浸于一种长久的忧伤。为天鹅,也为人类自己。
  《远》与《君》两本书,我都没有图注关于拍摄地点与时间,略去了确定的这些信息,是想让读者完全进入影像本身。我想,这些与众不同的图片是能够形成一种氛围,传达出丰富内容与信息的。